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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同,有那麼難嗎?無論是族群的、性別的......
奇形怪狀的台灣歷史,慘絕人寰的愛慾重生

今年最駭人的小說
這是屬於女孩的必經之路嗎?這是屬於台灣的國族寓言嗎?
張亦絢長篇小說代表作

孫梓評:書中人物之鮮明,心理地景之立體,又讓我感覺它能不只屬於同女,而剝除了性別,像十四歲的賀殷殷竭耗心神求得的一悟:「基本的人性」。(……)它更廣泛寫出了人在感情裡可能的殘忍和容忍,屏息讀著那些流淌過皮膚表面的高溫情感熔漿,使人隱隱想起某些久遠之事(……)啟蒙同時也是(開)啟盟(誓),無論守約或背棄都是艱難。

張亦絢:把這個方法跟你說到的「國族寓言」併看,我更傾向說它是「國族欲言」;設計的是一整套的退化與退行,在這裡說「死外省人」是OK的,「歷史讓人頭痛」也是OK的﹝……﹞如果說「代言」,應該不太是 「代言」,而是「帶言」。因為我關心的是語言的可能性,而不是完好的論述。
——摘錄自《永別書》附錄〈別後通訊:在揮手的時間裡〉

這終究是一個關於愛的故事。

記憶會傷人── 這是賀殷殷,從出生始,就難逃的命運。父親告訴她:「賀殷殷的殷,是殷海光的殷。」──但是這故事,並不單單勾起早期的民主運動記憶,有一天,它還要溯及日治時期閩客通婚的變形家庭。在此誕生的賀殷殷之母,將是文學中非常難以消化的角色──口口聲聲保衛客家文化的她,能把最簡單的台灣事,都說得破爛不堪。然而這,全只因為國民黨政權,施加於台灣島的噤聲歷史使然嗎? 除此之外,透過私密、甚至是檯面下的小恩小怨小彆扭,作者刻畫了,比使命感更複雜的,那些催生,或延誤同志書寫的頡抗因素。那些,文學史絕對不會告訴你的事……。「雖然我個人有點不甘願,但我最後還是發現,這終究是一個關於愛的故事。──認同,有那麼難嗎?無論是族群的、或是性別的認同......我的答案是,沒有錯,認同有夠難,難上還加難。──但這不代表我們會轉身離去。這本書的企圖,仍然是種共患難,一個『我在這裡』的認真回聲。關於寂寞及其未被毀滅。」張亦絢道。


作者簡介:

張亦絢,1973年出生於台北木柵。巴黎第三大學電影及視聽研究所碩士。早期作品,曾入選同志文學選與台灣文學選。另著有《我們沿河冒險》(國片優良劇本佳作)、《小道消息》,長篇小說《愛的不久時:南特 / 巴黎回憶錄》(台北國際書展大賞入圍)。

網站:http://nathaliechang.wix.com/nathaliech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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