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吉寫書話多年,備受注目。他的書話,許多人都視為讀書、買書指南,今精篇數十篇首次成書,愛書人都該人手一冊。香港書話名家許定銘先生通讀此書後,有如下評語:
馬吉寫書話,興起時會連珠炮發,像〈《傳奇》的傳奇〉、〈張愛玲的《秧歌》和《赤地之戀》〉、〈《秧歌》得手記〉和〈秦張鳳愛是張愛玲嗎〉等,都是圍繞著張愛玲的。雖然研究張愛玲的文章已多如天上繁星,但馬吉這幾篇,自有其獨特的風格和內容,很值得一讀再讀;又如〈徐速與密碼詩〉、〈徐速的《星星、月亮、太陽》〉、〈《徐速小論》〉及〈徐速的《櫻子姑娘》〉等,則是圍繞著徐速的,因他曾在高原任職,與徐速日日見面,寫來得心應手,尤其〈徐速與密碼詩〉,交代詳盡,無人能及。
中國的文學發展到清末民初,在性質和形式上出現了巨大的改變,由「文言」過渡至「白話」,在形體上出現了新奇的創造,不僅如此,文學精神與作家創作的態度,同時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本文擬從和製漢詞的誕生及其出現的背景——日本明治維新——入手研究其對中國社會,尤其是中國文人以及文學界的深層次影響,並深入探討知識份子對和製漢詞的美學詮釋。和製漢詞不僅僅是東洋文明和文化的代表,而且在其誕生、發展和傳播過程中吸收了大量的西方元素。因此,本研究把和製漢詞所融匯的西方新意和多元文化納入,進而深入探討。
本研究根據明治和製漢詞所具有的特徵,將其分類,並分析其編碼,觀察和製漢詞所具有的文化意涵及功能,發現和製漢詞在當時發揮了「漢字文化圈」中一種「文化聯繫功能」,這種「文化聯繫功能」源於其文化要素的多元性,以及內含了煥發媒介啟動作用的日本元素。日本作為一個媒介集散地,借著「和製漢詞」把中、西方不同的元素有效且和諧地收攏在一起。明治時期從日本回歸中土的和製漢詞至少包含了三種元素:中國的、西洋的和日本的元素。和製漢詞凝聚了當時的學者和文化人對客觀事物的認識,映射著民族感情和人文觀念,具有明顯的美學意識,作為一種美意識的載體,承載著大量民族傳統文化資訊和審美觀。明治和製漢詞可以說跨越時空,代表的是一種新的文化、新的思維、新的概念和新的審美價值,引領清末民初的中國走向價值取向多元化,思維方式多元化的新紀元,為中國現代文學及其變革,鋪就了文字內在的變改基礎,這些元素使五四運動成為一場自覺的文化、文學運動,而並非是一場政治運動。
作者簡介:
馬吉,香港出生,早年是文學青年,第一份工就加入作家徐速主持的高原出版社,當助理編輯;後又參加過、創辦過寫作協會,並曾率隊到北京「魯迅文學院」短期進修。
他中學時期已開始投稿,作品散見於《華僑日報》、《星島日報》、《星島晚報》、《香港時報》、《大拇指周報》、《素葉文學》、《博益月刊》、《文學世紀》等。文章曾收錄於好些合集之中,如《我們的城市》(小說集,關麗珊編,香港普普工作坊一九九八年四月)、《一九九八年度香港散文詩選》(秀實等編,香港文學報出版社一九九九年四月)、《本事青春──台灣舊書風景展刊》(台灣舊香居二O一四年三月)等。
九十年代轉而寫網誌,其中以專門談書的「書之驛站」和有關香港文化資料的「香港文化資料庫」最受歡迎,也是不少研究者重要的參考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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