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料理為祭拜,伏案寫字是畫符
小說家致力於流理台與書桌前的殺戮與創造
「祭拜通常供奉最珍貴的珍饈,我最珍貴的除作品之外無它。」
都說要重拍那《殺夫》電影
可前來要求伸寃的
究竟是殺夫的婦人?還是慘死的屠夫?
洗水槽裡泡著一副內臟。流理台上大刀小刀長刀短刀厚背薄口整齊排列......與此同時,商業聞人被發現陳屍於「台北101」大樓旁,屍身遭開腸破肚,取走整副臟器……。另一個密室內,小說家清算往昔因創作欠下債務與惡業,全無退路。
從附身到化身,話人為鬼也話鬼為人。一場殘酷的殺戮,一次次身體的拼貼縫補,當人生和記憶玩起捉迷藏……小說家當起自己的偵探,解開密室真相。這一切將帶領她的創作向下沉淪到真正的地獄,還是通向另一種更直覺的拯救?
小說裡外,有情皆孽,無人不冤。創作中,無辜的,死而復生,有罪的,再死一遍。以鮮血償還血債,以祕密回應祕密。以愛,償還了愛。
「我像一個偵探一樣,來偵查我自己的人生。而我還有小說為本,雖不像私密的日記真實性更高(雖然在日記裡作假的作家大有人在),但至少提供了線索和蛛絲馬跡,不至於只靠『回憶』」。—李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