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紀60年代是一個很特殊的年代:二戰之後的和平時光帶來人口快速增長,一些生態問題引起關注――《寂靜的春天》這類書的大量出版,更為讓人憂慮的是人類掌握了核武器技術,也就是說理論上人類有能力毀滅地球。正是在這種背景下,作者表現了對地球和人類未來的憂慮甚至悲觀。像《裸猿》(人類不過是裸露的猿)書名本身就表達了作者對人類因文明的發展而產生一些自我膨脹和危險行動的警告。 莫利斯指出:人是無與倫比、成就卓絕的動物。但長期以來,人“不惜花費大量的時間去考察他高雅的動機,與此同時卻故意對自己基本動機棄之不顧,或者不惜花費同樣多的時間來掩飾這一點。他引以自豪的是他的腦容量在所有的靈長目中名列榜首。但是他的生殖器之大也使他在靈長目中位居第一。對於這一事實,他卻竭力加以掩蓋,寧可把這一殊榮張冠李戴,送給力大無窮的大猩猩。”這種不敢正視自己基本衝動的做法本身,就是一種非理性之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