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文字之時,我們結繩;不能言語之時,我們寫詩。
曾經渴望保留的可愛的可嘆的情意,成了蛀蟲的親吻,風化的痕跡。
語言的沉默或述說,原始與多樣性,在天吳筆下有各種翻轉的姿態。而《信史》作為一種信念,以詩寫史,從龜山島開始,沿著鐵道,穿越縱谷,抵達海岸,漫步於長濱、香蘭、太麻里。地景從字間長出色彩,在水氣繚繞之地揭開序幕,伴隨花東的氣息,帶領我們徜徉那些曾經遺忘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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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史尚未開始
後人可以輕易地宣稱
我曾是你
你曾是我
你的獸牙也曾被
握在我沁汗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