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當初心情,大抵仍是「好壞姑且不論,應該只有我能這麼寫」,於是就這麼寫了。
重讀這些文字,仍能憶起每一篇對應的時空:
多半是在舊家頂樓加蓋的房間,橫七豎八堆滿永遠沒收拾的書和唱片,深夜掛著耳機聽音樂免得吵到鄰居,
一面奮力敲著那台麥金塔的鍵盤……
--馬世芳,《地下鄉愁藍調》十周年增訂版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