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52歲的母親從陜南農村來到深圳務工。
獨立生活十幾年後,“我”與母親在深圳相聚,重新住在一個屋檐下。
我們在狹小的房間中爭吵,母親看不慣“我”的花錢方式,“我”難以忍受母親的生活習慣。我們深陷彼此糾纏、負擔和依賴的關係。
然而我們彼此相愛,“我”深知母親的軟肋便是對我毫無保留的愛。
於是,“我”想理解她。“我”的母親在礦場、在建築工地揮灑了年輕的汗水,如今在城市寫字樓的幾格空間中做保潔員。“我”想記錄下母親的打工史,努力穿梭過她記憶中的生命。母親的人生為做著螺絲釘般工作的“我”建立起一塊生活的“飛地”,讓“我”得以喘息、回顧,珍重自己的來處。
這是我們母女共同完成的一場寫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