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年代的奈吉爾.巴利還是個初出茅蘆的年輕學者,一位尚未下過田野的「天真的」人類學家,帶著(事後證實不僅不足還提領不出的)研究經費、打了(讓他把所有症狀得了個遍的)諸多疫苗,當然還有尚未被消磨的職業熱情,前往了非洲喀麥隆的原始部落進行田調。他在克服一連串荒謬的官僚程序之後,「找到一個在母雞下蛋後立即宰殺牠們『以保存雞肉精力』的嚮導,結識了從不錯過每一場部族宴會卻又從不回請的酋長,在這個魚龍混雜的地方還塞滿了各式各樣的奇怪人種:整日與混亂秩序和破舊機器奮戰的新教牧師、遠涉重洋前來佈道的年輕美國夫婦(誰知道他們是不是CIA的探子)、還有騎重型摩托車四處捻花惹草的無政府主義者……秩序在這裡是根本不存在的東西,他還必須從多瓦悠人的幽默戲謔中挖掘他們的文化真諦……」
巴利以令人捧腹的英式幽默記錄了那段趣事不斷的經歷,將人類學家如何克服乏味、災難、生病、敵意真實呈現在讀者面前,出版後更激盪出對人類學和田調本質的激辯與思索,暢銷多年經典不墜。「不同於那些嚴肅而充滿了讓外行百思不得其解的術語的人類學書,這也是一本關於人類學家自己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