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見了拉姆安拉(薩伊德專序,巴勒斯坦當代著名詩人流亡文學作震撼回歸)——橄欖油與無花果樹的記憶

{{ _getLangText('m_detailInformation_goodsAuthorText') }}穆里.巴爾古提
{{ _getLangText('m_detailInformation_goodsPublisherText') }}馬可孛羅
2024年05月01日
ISBN:9786267356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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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回家的路,詩人,走了漫漫三十年!

流離是沉痛,返鄉竟情怯……

如今,我的定位模棱兩可。

他的槍,是我個人的歷史,

我離散的歷史。

他的手中握著領土,

我們的手上握著海市蜃樓。

★★薩伊德專文推薦★★


薩伊德——

最獨特、最震撼人之處是他詳細記載了返鄉時排山倒海的情感與想法。

約翰.柏格——

本書充滿了無法遺忘的回憶、犀利的視角,每當閉上眼,都是來自一位詩人流亡的痛楚,他以自己生命的倒數計時的迫切來書寫著。


「流離的境遇一如死亡,你以為這種事只會發生在別人身上。自從一九六七年夏天開始,我成了流離失所的人,一個我向來認為屬於別人的身分。」

——穆里.巴爾古提

對巴勒斯坦人而言,數百年來橄欖油一直是旅人的禮物、新娘的慰藉、秋天的餽贈、儲藏室的珍藏,還有家族的財富。然而,作者離開家鄉三十年,橄欖油不復見,院子裡的無花果樹也早已被砍去。

1967年以色列占領了加薩與約旦河西岸後,造成巴勒斯坦人流離失所的痛苦,巴勒斯坦詩人穆里・巴爾古提在外流亡三十年後,1996年終能回返家鄉。本書即書寫他回家與流亡的心路歷程。

巴爾古提與家人四散世界各地,他雖然在埃及念了大學,巴勒斯坦人卻被當局視為頭痛份子,1977年他被埃及驅逐出境,至1995年才能正常出入開羅機場。至於拉姆安拉,更是必須有許可證才能進出,「你以為可以去耶路撒冷或加薩。他們已經把這些地方列為禁止進入管制區,這次他們的理由是選舉。他們甚至禁止人們在星期五於聖所祈禱。路障、搜索和電腦。他們無時無刻透過各種方式傳遞給我們一個訊息:『我們才是這裡的主人。』」他想問,為什麼回巴勒斯坦的家,卻要由以色列人來控管?

三十年來,以色列高速發展,被占領的拉姆安拉則從未成長,三十年過了,家鄉一如以往破敗,他不會因為故鄉三十年沒變而高興,他要控訴的是,自己的國家三十年喪失了進步的機會。……

▼〈橋〉

如今我的定位模稜兩可、含糊不清,一切都模稜兩可、含糊不清。

戴著圓頂小帽的士兵也不含糊,至少他的槍可是光可鑑人。他的槍也是我個人的歷史,我離散的歷史。他的槍從我們手上奪走了詩的領土,留給我們領土的詩。他的手中握著領土,我們的手上握著海市蜃樓。

▼〈拉姆安拉〉

還要經過多少個三十年,那些一直回不來的人才能返鄉?我,以及其他返鄉的個體又象徵了什麼意義?這是他們的返鄉,數百萬人民的返鄉,真正的返鄉。我們的亡者還在他國的墓園裡,我們的生者還在外國邊境攀附著。橋上,詭譎的邊界和其他五大洲的邊界都不一樣,你滿懷站在別人邊界上的回憶。

▼〈戴爾格薩那〉

以色列的占領製造了一個沒有地方可以回憶顏色、味道和聲音的世代,那個地方應該是原原本本隸屬於他們,之後在分崩離析的流亡中,還可以供他們回到那地方的回憶裡。沒有上面擺著軟布娃娃和白枕頭的童年床褥可供回憶:只要大人不在家,白枕頭馬上變成枕頭大戰的武器,讓他們開心的尖叫。大概就是這樣。以色列占領使得我們這一代人有幸崇敬那些無名的人:他們遙遠、困頓,他們的四周被官兵、高牆、核子飛彈、恐懼所圍繞。

▼〈村落廣場〉

當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我開始懂得,當生命按了某個鈕,讓事情照你期望的那樣運轉的時候,你無法在驀然間感到欣喜;當你終於等到了多年來癡癡等待的喜悅時刻,你也已經和過去不同了。你肩負著過去的歲月,這些時光無聲無息、慢條斯理的改變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