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這本詩集看到詩人用「心」去編織「夢」,追求的過程充滿困頓、曲折,而這卻吊詭地成為他寫詩的原動力。當年的他無疑借用了當時台灣的現代主義詩藝,但卻不是一種單純的模仿,相反他在寫自己的詩。最後,詩人追尋到了期望已久的「夢」,無疑是值得高興的。可是,「夢」一旦成功追尋,則頓時失去了追尋詩的興趣。當然,這可能只是我強作解人,但證諸詩人在〈伊之眸色〉之後創作銳減,甚至覺得「我頹然老了/這不是一九六九/是一九九九」,失去了年輕時的寫詩衝勁,似乎又可以是言之成理了。
常用的筆名有陶俊、苗痕、午言、向河等,一九四五年生,在香港受教育及成長的愛書人,從事寫作六十多年,早年埋首於新詩、散文及小說的創作,近五十年專注於「書話」的評介,其內容以中國現代文學及香港新文學的研究為主,旁及台灣及南洋方面的作家和作品。
他從事教育工作四十年,開書店二十年,畢生與書結緣:買、賣、藏、編、讀、寫、教、出版,八種書事集於一身,花甲以後自號「醉書翁」。